然而他看也没看我一眼，只笑着拍了拍孟蓉的脑袋：

“手术还有多久结束？孟大小姐在外面等你，等手术结束后，我们一起请她吃个饭。”

语气温柔宠溺，和在我面前的冷漠姿态判若两人。

可我大抵是失望的次数太多了，此刻见了他，心里也生不出来多少波澜。

只有“大姐”两个字，让我强忍着困倦睁开眼。

不知道顾千帆说了些什么，孟蓉笑着往他怀里缩，颅骨钻的钻尖落错了位置。

头皮像被硬生生扯下来一样疼。

我咬紧牙关紧盯着右手边三十厘米远的手术操作台。

手指，手指动一下，动一下，求求了……

我在心里默念着，用尽全身力气挥动手臂。顾千帆连忙冲过来按住我，颅骨钻扔在地上，撞到手术操作台，装有手术工具的盘子摔在地上。

“咣当——”

“一个手术，要这么大的动静？是不是我小妹出意外了？”

大姐的声音传来，下一刻，门被推开一条缝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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