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他感觉自己失言,找补道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攸宁,只是你也知道,我们下个月就要和隔壁基地协商和谈事宜了,要是他们知道我现在这样,肯定会借机发起进攻的,现在的情况真的很紧急。”
“好攸宁,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,也是帮我们这个基地。”秦煜看着我的眼神是那么温柔,叫人沉溺其中。
他温柔的话语下,却是掩饰不住的强势。我明白我没有拒绝的权利,不自觉地抚摸这几日来抽血的伤口。
攸宁,别闹脾气了,”见我不说话,秦煜抬手亲昵地揉了揉我的头“就这样定了,乖,听话。”
大量失血的滋味很难受,冰冷的针管插入血管带走血液,随之而来的是极度眩晕感和失重感,仿佛下一秒就要溺水。我就像一条砧板上任人宰杀的鱼。
就在这样大量抽血的第五天,秦煜又来了。他今天来倒是没有用轮椅了,我心中暗自冷笑,看来是薛婉好得差不多了。
“攸宁,怎么样疼不疼?“他蹙眉问道,脸上担忧的神色不似作伪。
看着秦煜关切的目光,我内心却没有任何动容。
从前他也是用这样担忧的神色看着我,是因为我切菜时不小心切到手,他一脸着急地替我包扎,“傻攸宁,以后不要再切菜了,这些事交给我来。”
现在他用同样的话问我时,却是在欺骗重伤的我,抽取大量的血液给别的女人。
他的呼喊拉回了我的思绪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又走神了。”秦煜宠溺地笑笑,扶着我坐起来。
“我说多亏了你,我才能这么快恢复,你可真是第一大功臣。”秦煜亲昵地拍拍我的脸。
望着秦煜深情的脸,我却感觉那么陌生,身子也一阵阵发抖。
“怎么了,是不舒服吗?”秦煜一双深情的桃花眼关切地看着我。
“没事,我想休息了。”我从沙哑喉咙里挤出几个音。
听我这样说,他低下头吻了吻我的额头,替我掖好被子“那你好好休息,我改天再来看你。”
在他出房门的那一刻,我再也支撑不住,躲在被子里哭得泣不成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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