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他日夜颠倒工作肠胃不好,我专门学了厨艺,又怕他内耗压力太大无法释放,我心甘情愿在床上任他发泄。
我以为他不爱我,却会一直和我相处下去。
所以哪怕这七年流产近五次,我也只字未吭。
可我没想到,陈晓楠回国的那一天。
他便在迎欢会上着急的对她说。
“顾以沫哪是我的妻子,不过就是我妈花钱买来的一只机罢了。”
我不可置信的愣在原地。
他却更加得意。
“要不是看在她床上功夫还行,又像条狗一样在我后面巴巴追着,我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。”
眼泪无知觉的掉落,我十指陷入掌心,心痛欲裂。
此后,蒋逸明更加肆意妄为。
直接带着陈晓楠住进了家里,将我赶到杂物室。
我哥哥为我抱不平,拖着虚弱的身体去找他时,却被保镖打倒在地,跪着磕了一夜的头,
凌晨七点,他死在了研究所门口。
蒋母害怕这件事会对蒋逸明的仕途与名望产生影响,将我哥哥急忙拖走。
并作为了实验材料献给实验室。
如今这些想起来,都让我钻心的恨蒋逸明。
嗓子口传来一股甜腥味。
我五脏六腑痛的要死。
蒋母从门外施施然走进来,“不亏是晓楠给的名药,确实起效快。”
我捂着自己的嗓子,看着身上从各处流出来的鲜血。
想起昨夜迷迷糊糊看到有人在给我喂水。
一下瞪大了眼睛看她。
然而我发不出一点声音,只能看着蒋母离我越来越近。
笑的得逞。
2
“没办法,顾以沫,晓楠说了,你一日不死,她就一日过的不安生。”
“只有你死了,她才能安稳进家门。”
她拿起一边的花盆砸上我的头,药效与疼痛一同发作。
我缓缓闭上眼,没了知觉。
我死后,以灵魂的形式存在于我的尸体旁。
看见蒋母怔怔的盯着病床上的我,小心翼翼勘测我的呼吸。
“真死了?”
她连连后退好几步,眼睛转了又转,最后四面八方打量,给陈晓楠打电话。
“阿姨,怕什么,让人把顾以沫剁了,器官刨出来放到逸明实验室里,跟她哥哥一样去做实验材料呗。”
陈晓楠的话残忍又刻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