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过三巡,众人开始胡言乱语。就在这时,老王把我五花大绑、一丝不挂地拖进来,扔在地上。
“看吧!上面丢下来的弃妇,还知青呢!瞧这德行,多不值钱,多不要脸!”
那天晚上,老王屋里的灯一直亮到天亮,可那灯光却照不进我的世界。
被折磨和凌辱的时候,我满脑子都是陈智安。
是他亲手把我推进了这恶臭的黑暗深渊,我拼命挣扎,却怎么也爬不出来。
第二天早上,那些人终于走了。
我喉咙干得冒烟,浑身滚烫,像蛆一样在地上蠕动。
老王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。
“哈哈,宋知青,快说,你是不是没了男人就活不了?”
“前几天还骂我呢?我看你离了陈智安什么都不是!”
他骂着骂着,突然嫌弃起又脏又臭的我,揪着我的头发,把我拖到马厩里。
“脏东西,以后你就住这儿吧!”
马粪和尿沾了我一身,我只能一遍又一遍地确认自己还活着。
所有的一切都会结束的,我终有一天会回去。
而现在,陈智安终于想起我了。
听到副场长的话,老王顾不上穿鞋,从床上跳下来,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递给副场长,面色难看地说:“您说啥呢?这宋雅在我这儿快一年了,陈团长不是不管了么?怎么现在——”
副场长的脸色比他还难看。
我知道为什么,因为副场长也是常来马厩的人。
他抹了抹额头的汗,看了我一眼,硬声道:“别说这种话!陈团长贵人事多,忘记一些事也是正常的。就差她没回去了,你得想办法封住她的嘴!要是这些事被知道了……”
越说,他的脸色越难看,最后跺了跺脚,说:“给你一个小时,搞定她!”说完,他像逃跑一样离开了。
老王的脸色也没好到哪儿去,但他眼珠子又转了起来,上下打量着我。
突然,他凑过来,那张臭嘴贴在我身上。我毫无反应,大多数时候,我的身体就像死了。
“怎么就要走了呢?妈的,怎么就走了呢?”他边说边像猪一样在我身上拱着。
我声音沙哑地说:“你害怕了?做了这么多肮脏的事,你终于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