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我记事起,她经常虐待我和阿姐,时常不给吃喝,一有点不高兴就发泄到我们身上。
我和阿姐都很害怕她。
半年前,爹干活摔死留下一屁股债后,她也拍拍屁股跑了。
留下我和阿姐相依为命。
「谁说她是跑了的?」忽然阿姐阴沉沉开口,说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。
「怎么?不是跑了难不成被你藏起来了?」大婶撇了撇嘴嘲讽。
「不,」阿姐抬起头来,眼睛死死盯着大婶,一字一句逐渐吐出,「她是死了。」
大婶听后皱眉,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阿姐,暗骂一句「晦气」后便匆匆离开。
阿姐嘴角以一种诡异的弧度勾起,转头钻进厨房继续捣鼓猪食。
只有我留在原地。
阿姐的话,耐人寻味。
后娘视钱如命,如果要跑路肯定会把家里值钱东西一起带走的。
可她消失那天,家里什么东西都没丢。
我一直觉得奇怪,可阿姐跟我说,她亲眼看到后娘抛下我们,上了野男人的车。
我对她的话深信不疑,直到今天。
她又说,后娘是死了。
(六)
半月后,杨哥又找上门。
只是此时的他和之前根本不像一个人。
杨哥脖子上戴着条拇粗的大金链子,走路大摇大摆,一副暴发户的模样。
一进门他就将两叠钱撂桌子上:「张美,不,美姐!你可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啊,自从睡了你家老母猪后,我逢赌必赢,现在不仅钱还完了,还买了好几套房。」
阿姐笑着迎出来:「那可不,我家母猪就是能转运!」
「怎么养的要不教教我?」
说话间杨哥轻轻挑眉,算盘珠子全打在了脸上。
「这可不行,转运母猪可是我家的秘密,我还要靠这门手艺发家致富呢?」
杨哥听后不解:「既然这么神奇,那你们姐妹俩为啥不自己转运?不比现在来钱快?」
阿姐脸上露出丝不爽:「我是个女人,怎么和母猪睡觉?」
「就是个替别人打工的命。」
原来要和母猪睡觉才能转运。
杨哥也明白过来,眼中透露出幸灾乐祸,接着他出门从外面拖进来个麻袋。
麻袋鼓鼓囊囊的,不知道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。
「这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