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如此,他就把本属于他的东西,都一次享用。
我没有出声,没有反抗,只是默默流泪。
那是火灾发生的半年前。
思绪回到现实。
陆泽川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,邀请我出席公司上市的庆功宴。
但我心里清楚,我不是嘉宾,是个笑话。
我如约出席,不为别的,我希望他恨我。
当时,我忍受着顾洋的肆意支使与嘲弄,替他收拾和其他女人的残局才勉强还清了外债。
但我怀孕了,被顾洋知道后扇了我几个耳光,把我关在储藏室里,直到我奄奄一息,才肯放我离开。
不久后,我生下了一个女儿。
是陆泽川的孩子。
女儿依依乖巧地看着我换衣服:“妈妈,你要去哪里啊?”
我摸了摸她的头:“宝贝乖,妈妈去去就来。”
宴会厅灯火辉煌,宾客盈门。
觥筹交错间,觥的是权势,筹的是资本。
我站在门口,看着这一切,像个局外人。
陆泽川和林雾站在宴会厅的中央,是今晚现场最闪耀的一对璧人。
林雾见到我来,笑着迎上来:
“江姐姐来啦,没想到姐姐居然这样不要脸,泽川只是礼貌邀请,你居然就腆着脸来了……”她话语中断,像想到什么一样大笑起来:“对哦,是我忘记了,江姐姐早就没有脸了啊!”
说着,她走到我身边,像之前一样,摘下了我的口罩。
医生为我做了临时的处理,看上去没有上次那么狰狞。
但还是足以让众人吸了一口凉气:
“江浸月?她不是顾少的前女友吗?”
“听说被玩腻了,惨得很。”
“听说是出轨了吧,顾少留她一条命,已经不容易了。”
“她脸怎么了?整容整坏了吗?”
“卧槽,太他妈吓人了,这是被人报复了吧?”
林雾轻笑着,语气天真:“哦,我想起来了,江姐姐以前也是搞医学研究的呢。不过……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呀?”
我没说话。
陆泽川终于开口,嗓音冷淡:“她还能做什么?傍男人吧。”
他端着酒杯,似笑非笑地看着我:“我让你来你就来,你不会是来找下一个接盘的吧?”
“但你现在这幅样子,也没人愿意要了。”